身在高校教书,刘健平时和年轻人相处的机会很多。他一直在思考,现在年轻人所面临的问题,是不是也像他们当年一样,可以用艺术来解释、来消化、来应对?或许有其他的方式。大概《艺术学院》浓墨重彩地描述九十年代的文化盛景,正有“文艺复兴”之意,试图将艺术重新带回当代年轻人的对话中,甚至回到对话的核心位置。此外(个人猜测),宗像羊朗在听到草太变成要石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或者悲伤,并且直接解释未来的几十年中草太将一直当要石,这或许说明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此外宗像羊朗是不知道草太被变成儿童椅这一件事的,结合他波澜不惊的反应,这是否在表示“活人”本身就是可以直接成为要石的?而羊朗已经见识过这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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