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对北京人和北京人的生活很熟悉。对每个电视剧创作者来说,拍自己熟悉的生活,是最便捷的创作路径。当下中国的电视剧百花园里,有地域特色的电视剧还不够多。我们应该进一步深入挖掘现实生活,体察和反映百姓冷暖,使体现各种地域文化风格的影视剧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推动中国电视剧创作绽放更加绚烂的花朵。葛韦格在创作《芭比》的剧本时,她赞美了女性“爱与平和”的气质,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自我实现”是逆水行舟的童话,相比之下,“成为附庸”的诱惑太大了,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肯轻而易举地把“芭比乐园”颠覆成“肯的王国”,“古怪芭比”大叫:“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这个酸涩的“玩笑”,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就会抵达极乐天堂;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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