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长江学者特聘教授李道新在主题发言《中国电影主体性的整体转型与当代面向》中以中国电影史的宏阔视野探讨了一个多世纪以来中国电影的主体性状况。他指出中国电影主体性的当代面向,即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中国式现代化之路,是一条中国电影摆脱一元主体和独断论,并持续创新、生生不息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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