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在“建置”阶段为唐志军设置了一个动机,那就是找到外星人,同时解决内心的困惑,缓解对于女儿的愧疚。但是,唐志军只是在梦境中得到了一些震撼,然后在外甥的婚礼上,主动将那些来历可疑的内心感悟直接说出来。之所以用这种违背电影编剧法的方式完成主题的表达,根本原因是影片没有能力在情节发展中,将“倾向性”自然地流露出来,只能通过人物直接宣讲的方式,向观众灌输关于人生意义的“箴言”。可见,影片不仅人物空洞,情节张力不够,没有真正的戏剧高潮,主题表达也刻意牵强。影片在戛纳首映后,好评如潮。英国《卫报》称赞此片是一部无与伦比的杰作,这个故事就是一部美国权力秘史。《完全电影》杂志认为本片质疑了美国在上世纪存在的种种恶行,并将它们与当代的紧迫问题联系起来。《Vulture》杂志则选取了一个刁钻的角度,从影片“旧西部时代屈服于现代警察的悲剧”中,看到一段扭曲与不幸的婚姻。这段婚姻,指的便是白人和印第安人的通婚,即片中小李子、莉莉·格莱斯顿这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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